书名:浪子江湖淫史
作者:7hao
第一章 淫乱奸情
黄羽翔长舒一口大气,背靠着大树一屁股坐了下去,手里却仍不忘紧紧抓住他那把长剑,毕竟是它让自己活到了今天。他人刚坐下,心里又开始骂开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哀叹自己的霉运。
黄羽翔是个采花贼,他十七岁混道江湖,武功算不上怎么样,但仗着脑瓜子还算聪明,这几年也算有惊无险,由于他恋绻花丛,因此得了个大号叫做“浪子”。
谁知半个月前去偷香窃玉时不小心撞破了一对男女的奸情。就被人满江湖的追杀。
“娘的,老子又不是存心要偷看你们俩的破事,谁要你们干这等有悖伦常的勾当时不选个好点的地方。”黄羽翔越想越气,忍不住骂出声来,话一出口,不禁又喃喃道:“那个小娘皮还真他奶奶的好看……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管什么血缘亲情,伦理道德。肯定非把她奸了不可。”口里这么说着。心里不由地想起了那个国色天香,美艳绝伦的佳人来。
他想的这未丽人可不别人,正是江湖公认的第一美女!中原武林第一高手的宝贝女儿——张梦心。如果他只是看到这位被人称许为秀外慧中、才貌双绝的大美人与人偷情,那还好是说,可关键是与这位小姐偷欢的不是一般人,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他不是“人”。
半个月前。黄羽翔漏夜赶路,行经一个小村落。他一路踏风而行,非常的潇洒。他武功虽不算高,但一身轻功倒确实不凡,轻轻飘飘的仿佛溶入风中,纵跃之间竟没有半丝声音,而且速度奇快,若是白天,眼力高明之人或能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但在夜里,真个是如鬼魅一般,难见其踪。
就在他即将掠过一间透出光亮的房子时,犀利的眼光让他看到屋内有一个女人。出于职业习惯,他悄悄地蹑到房子声旁,透过窗格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了屋里的情形。
屋里的女子恰值妙龄,着了一件浅绿色长裙,身形修长纤美。站在床前,正凝神思量着什么。黄羽翔乃色中饿鬼,眼睛早贪婪的望向了美人儿高耸丰腴的酥胸,虽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罗裙下的诱人双峰,可是前胸衣襟叠交处,泄露出的那一抹耀眼的粉嫩,已经让他头晕目眩,暗自吞津咽液。再配上略上翘起的圆臀,简直是诱杀人也。
等到黄羽翔将眼光移到她的脸上时,虎躯一颤,整个人一下怔住了,张大了嘴巴,连呼吸也忘了。但见这女子面容雅致秀逸,肌肤晶莹白嫩,双眸灿若星辰,气质清丽无伦,婉约宁静。赫然就是所有江湖俊彦的梦中情人,江湖第一美人——张梦心。对于这个中原第一高手张华庭的掌上明珠。黄羽翔可算是仰慕良久了。
没料到会在这样的小山村遇见。
可正当他被眼前的美人迷的发晕时。一个男人俏俏走进屋去,行到张梦心身后,双手突然伸出一把抱住了美人的纤腰,下身紧贴在她丰盈的屁股上,张梦心惊慌的侧过头,一见来人登时满脸通红,那男人似是欲火焚身,双手急色地伸手进入张梦心的衣服内,在丰腴有致,浮凸诱人的娇躯上不停的抚摸。
张梦心双手无力地挣扎了下,然后将脸埋入男人的怀里,噘着小嘴道:“别闹!淡月才刚出去,可能还没睡呢,也不怕给她看见了。”
“我的好心儿,又不是没给淡月看到过,她愿意看就让她看,怕什么羞啊?”
男人一进屋就发现外面有人在偷看,还以为是丫鬟淡月,于是抬头饶有深意地望了望紧闭的窗户,然后低头吻住张梦心娇艳欲滴的红唇。
男人一抬头,黄羽翔看的清清楚楚,这人四十来岁年纪,面如冠玉,容貌俊朗,眼神之中,更是闪动着一层温润玉洁之色,内功修为深不可测。竟然是天下三大宗师之一,也就是张梦心的亲生老爹张华庭。父女乱伦!黄羽翔穿花戏蝶多了,乱伦这调儿也不是没见过,但却万万没想到武林中的最负侠名的张华庭竟会跟自己亲生女儿悖伦苟合。大惊之下,赶忙压低气息小心翼翼的继续窥视。
闺房里,春光旖旎。张华庭舌头伸到女儿的小嘴里,轻轻含着女儿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探入张梦心的裙内,沿股沟缓缓地来回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
一时间,张梦心被亲爹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整个人靠在张华庭身上,小嘴挣扎着呻吟道:“爹……不要……嗯嗯……不要……我怕……”
“乖,怕什么,就算真被谁看到了,也没人敢多嘴。”张华庭左手抱起女儿慢慢坐到床上,右手自小肚兜下沿伸入按住了坚挺丰腴的乳房,手指头轻轻抓捏着挺立的蓓蕾。一边用嘴狂舔着张梦心晶莹雪白的玉颈,一边温柔地说道:“这些天为了江湖上的琐事奔波,把我的好心儿给冷落,今天就让爹好好的疼疼你。”
话声中,张华庭轻轻解开女儿的绿色上衣……显出里面的肉色肚兜,高耸的酥乳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再扯下肚兜,只见那对肥大玉峰高耸丰满,两粒如豆的小乳头鲜艳地凸起。
雪嫩丰腴,如同上天的恩赐,委实是诱惑男人的至宝。
黄羽翔清楚地看到梦中情人的胸部是如此雪白细致柔嫩,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即便是在窗外也能感受的到。
张华庭将鼻子贴近女儿的酥胸,深深吸入几口芬芳的乳香后将手滑移,将那浑圆、饱满的玉峰隔用力地揉搓。
张梦心享受着被亲生父亲爱抚的刺激快感,下身已然湿热润滑,心旌摇荡。
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小口樱唇,显得娇艳欲滴,甚是惹人怜爱。
任张华庭为所欲为的玩弄。被父亲手掌温柔揉捏住乳头,引得浑身阵阵酥麻快感,原本思春的欲情早因张华庭的动作而激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黄羽翔见过无数的偷情场景,他自己也挑逗过不少人妻少妇。但看着平日里正气凛然的大侠对文静秀气的女儿如此挑逗亵玩。还是刺激的热血沸腾。
张梦心被挑逗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似乎难再忍耐,顾不得羞耻,何况她的意识已经完全的模糊,她疯狂的双手环抱住张华庭雄壮的腰身,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父亲的嘴,把香舌完全送入父亲嘴内,不停吸啜……那多情的私密花园已经湿濡濡一片,把亵裤都沾湿了。
见女儿亦已动情,张华庭大是欢喜。双手将女儿的身子抱到床上,顺势伏身上去,和女儿一阵咂舌渡液后,见女儿鼻息不断转促,便往下转移阵线,嘴唇渐渐吻上张梦心的椒乳上,他的舌尖轻柔地舔着乳头。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
张梦心的乳头十分敏感,经过张华庭的爱抚,早已发硬,现在被父亲用舌尖挑逗,更觉感到无比的麻酥,身子不由一阵的抽搐。嘴里轻吟道:“啊,爹……
不要……好痒呀……啊……快点来疼心儿啊……“
张华庭闻言兴奋得心口急跳,促狭地捉弄道:“这就发浪了吗?记得我的心儿以前可是挺矜持的啊。哪天陪我喝得那么醉了,还知道拼命地挣扎。为何现在却如此急色呀。”
张梦心娇羞地道:“不要脸,连自己女儿都强奸。你简直不是个人!”
“哈哈……”张华庭想起两年前,女儿十六岁生日。他把女儿灌醉后,强行掠去她处子红丸的情景。甚为得意地笑道:“这也怪不得为父,有如此美艳动人的怀春少女在身边,你叫为父怎么忍得住啊。”
“你还说,那天爹肯定是故意喝醉酒把我当成娘,好借着酒性使坏。”张梦心也回想起那天发生的欢好。
春色盎然的俏脸上愈发鲜红,更是娇媚,呻吟着说:“哦……爹你就别逗女儿了,女儿现在只想要爹爹快点来疼我。”
见女儿春心荡漾,张华庭亦早心痒难搔,也不再用言语逗她了,大手挥出,“嘶”的一声,张梦心那浅绿色纱裙应声而落,只见在湿透了的洁白小亵裤的包裹下,张梦心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清晰显现。就连窗外黄羽翔也看得通透。
张华庭隔着小亵裤用嘴去舔吸张梦心的阴户,只觉鼻中传来浓浓的淫液腥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舌头上就沾满了女儿的春水。把唇舌上的香津都吃进嘴里后,张华庭轻轻把滑腻的小亵裤从女儿的腿上褪了下来。
张梦心早欲火中烧,随着父亲的动作,双腿自觉地张开,黄羽翔赶忙仔细欣赏,但见柔顺黑亮的阴毛伏盖着饱满阴户,令人神往的妙处在那丛乌黑中高高坟起,紧夹着的那条粉嫩饱满的肉缝,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玉洞中流出的蜜液,仿佛婴儿嗷嗷待哺时流出的口水,十分可爱。
如此亲切的窥见到这个天之娇女的美艳阴户,直看的黄羽翔双目红赤,口干舌燥。下身金枪高举。战意昂然。
张华庭见女儿主动张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滑到了那张满了茂密的阴毛的小穴上,小穴早已泛滥成灾了,淫水不住的从穴口流出来把边上的阴毛都弄湿了。他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
张梦心此时也配合着父亲,雪白修长的大腿不住的扭动。丰满雪白的美臀极力的向上挺动不住的颤抖。双手更是激动地分开自己的阴唇,拇指不住的搓弄着已有红豆大小的阴核,中指在阴穴上扣弄、抽插。发出叫高亢的呻吟声。
张华庭见女儿愈发淫荡,急忙捉开女儿自慰的双手,他伸出舌头,不由分说就钻进那温暖的蜜穴中去,在她的阴道左右转动,舌尖感觉她的阴道内壁在抽搐,鼻子则用力吸住她的阴核。滋滋的响声不断传出。
张梦心再也经受不住,昂首娇呼,双手用力地抓住父亲的发髻,全身一阵痉挛,瘫了在床上,小穴也相应地抽搐着,涌出大股爱液。
女儿的高潮是张华庭出征的战鼓,他吸了一口爱液,起身伏在女儿身上,吻向她的樱唇,张梦心贝齿张开,急切地迎合上去。爱液和着口水在父女俩的嘴里来回传递,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梦心还沉醉在咂舌之乐中,张华庭则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拔开覆在她小穴上湿淋淋的阴毛,对准女儿的桃源玉洞,在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感到自已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身体向前一挺,“滋”的一声,粗黑、巨大的鸡巴完全插入了女儿的骚穴之中。
张梦心玉颈猛然摇动,摆脱父亲的口舌的纠缠,喉咙哦哦作响,阳具毫不受阻,在她温暖湿润的阴道内挺进,直到全根隐没在她的洞口,她才长出了口气,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浪叫,一双美目半眯着,媚态毕逞,随着父亲的缓缓抽送,屁股向后一拱一拱地迎送着。
和至亲乱伦的强烈快感萦绕在父女的心中,两人一起加大力度,疯狂的抽插迎合。女儿的淫水和父亲阳具的不断摩合发出“扑哧……噗嗤……”的声音。窗外观战的黄羽翔也难抗欲火,右手抓住他的兄弟快速地套弄着。
张华庭的双手在女儿丰满结实的乳房上抓摸着,让女儿的乳房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骑在自己女儿娇嫩的身体上,轻触着那滑嫩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进入她香喷喷的胴体的超爽快感席卷着他。
“哦……爹爹……你这么狠心……啊……差点要给你插破了……好舒服……女儿要丢了……“
大刀阔斧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少女插得浪叫不止,小穴内一股股爱液流了出来。猛然间,只见张梦心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华庭,张口咬在他的肩旁上,小穴深处大股阴精涌出。直至泄洪完毕,两腿才无力地放了下来,双手也软弱的搁在床上,胸部一起一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气……张梦心又一次高潮了。
张华庭在女儿的小穴最深处停留了一会,感受那紧塞温暖的感觉和女儿身体内部的痉挛,再缓缓的拔出湿淋淋的鸡巴,不等小穴内的阴精溢出,又再次狠狠地插进去。此时变得粘乎乎的,满是女儿液体的鸡巴,抽出插入,两片阴唇随着抽插也被扯得一厥一翻,精水都被挤了出来,四下飞溅。
“爹爹,你太厉害了,女儿要上天了……快点……爹,女儿又要来了……”
才刚泄身的张梦心在乱伦的喊叫和大鸡巴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情欲再次亢奋。
雪白的肌肤都被汗水浸湿闪闪发着光泽,美丽的脸庞透着快乐中的兴奋,媚眼翻白。
双手紧紧抱住父亲的屁股用力往下按,好让大鸡巴更深更快的抽插小穴,整个的骚穴里的嫩肉好象怕失去什么似的,死命地夹着父亲的大鸡巴。
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和肉棒抽插小穴的“扑滋!”声,交织在一起在闺房中回响。
“爹,亲爹给我……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给女儿……让女儿怀孕!”
“好女儿……爹给你……爹一定会让你给爹生个孩子的……”张华庭紧紧的抱住女儿的腰,用上暗劲贯注玉杵,在女儿的小穴里发起强烈的最后冲刺。
不一会张梦心的屁股发狂地往上顶,双手紧紧抓住张华庭手臂,指甲陷入肉中,头部向后仰,尖叫一声,小穴猛然收缩咬住了父亲的龟头,接着全身软弱的瘫躺在床上,再也发不出一丝气力来。口中唔唔出声:“啊……爽死了……”一股湿热的淫水直泄而出,烫的张华庭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丹田。
他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疯狂抽插,顿时大量热乎乎的精液狂喷而出注满了亲生女儿的子宫里,直爽的张梦心全身悸挛。满足的又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窗外的黄羽翔也到了最后时刻,阳具一阵抽搐,对着砖墙疯狂地一通乱射。
泄身的快感让黄羽翔不由地轻叹了声。
雨散云消,正搂抱在一起,交股叠肩,细细领略高潮的滋味。这时大汗淋漓的张华庭突然听见窗外传出一声叹息,听声音根本就不是淡月所发。立刻丹田聚气大喝道:“谁?”
黄羽翔刚一出声便知不妙,马上就听平地暴起一声惊雷。直震得他气血翻涌、头晕目眩。胆战心惊间,他心知张华庭好颜面,如现下走不了,等张华庭穿上衣裳。自己就死定了。用力在舌头上一咬,借着疼痛驱走了身体的酸麻,双足一蹬,施展出全部气力往前方的密林出逃去。
在屋内,张梦心惊慌地望着父亲,而张华庭却丝毫没有起身追赶之意,依旧紧紧地抱住女儿的娇躯,只是吻了吻她略微发白的面颊,然后在她耳儿边轻轻说了声:“放心,淡月已经追去了。”
虽然把一个女人强奸后还对她说自己很尊重她,是非常虚伪和可耻的。但我还是要说上一句,《浪子江湖》真的是一部好书。我很尊重它的作者舒老大。头一次写乱文,改编不当处,纯属个人原因。大伙儿喜欢就说句话,有时间我再接着续写。
第二章 淡月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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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大多引用原著,其中最主要的是关于黄羽翔武功的介绍,作为同人类色文这是很难避免的。淡月是个配角,我不好放太多笔墨在她身上。本文不是种马也非后宫,主要重心是放江湖淫史四字上,浪子只是做为一条引线(让黄浪子的粉丝失望了)。老大们想谁和谁搞一腿,可以发贴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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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只见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前脚落地,后脚已起,瞬时之间,已是远遁十余丈,纯已轻功而论,足可列入一流境界。
黄羽翔一边跑一边回头往后看去,待见一个火红的人影如影随形的跟自己,半分不肯落后。细看之下,来人身形娇小,体态婀娜,明显是个女子。
“怎么会是个娘们,张华庭呢?”见追来的不是张华庭,黄羽翔心中暗自纳闷。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依旧亡命狂奔。两人一个卯足了劲地跑,一个拼命地追,任谁也不肯停下,竟跑了几有一个时辰。
好在黄羽翔所修习的内功心法大有来头,黄羽翔有记忆的那一天开始便是个孤儿,从小以乞讨为生。在他十二岁那年,某日他正在为晚饭而四处奔波,无巧不巧地碰到了一个病奄奄的老头,倒卧在街头。本来以黄羽翔“别人的事少管”
的性格绝对不会稍做停留,但不知怎得,那天他突然善心大发,竟跑过去看了看老头倒底怎样了。
黄羽翔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能一眼看出这个老头是饿得发荒,于是再度良心大发,将自己乞讨而来的食物尽数给了老头,并将他带到了自己寄居的一个破庙。
在黄羽翔的悉心照料下,老头终于在第二天恢复了神智。而黄羽翔在隔天义赠老头的“善举”令当天看到的街坊邻居大为感动,于是赠衣捐物,令黄羽翔舒舒服服地过了好几个月,总算是好心有好报。
而这个老头也是知恩图报,在得知黄羽翔希望习武之后,传了他一篇内功心法。不过才来得及给黄羽翔讲解完穴道经脉等基本理论,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怎么修习那篇内功心法时,便因常期劳碌、营养不良、积劳成疾而一命呜呼!
黄羽翔只得自己摸索着学习。修炼内功本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极容易走火入魔,但黄羽翔天性乐观,而又懒惰成性,不通的地方就跳过,绝不强求弄懂,十来年之间,竟没有走火入魔过,但也因此他的内功也着实有限得紧。其实就是那老头不死,也不会给黄羽翔带来多少帮助,说不定还会起到反效果。
黄羽翔修练的内功心法其实大有来头。相传远古时期,黄帝曾经向素女请教房中术与养生之道,素女便传下《素女经》与《长生诀》。
《素女经》讲得是男女行房时的禁忌与技巧,而《长生诀》传授的却是夺天地之精华,固本培元之术。但时光流转,《素女经》成了新婚男女学习的范本,《长生诀》却已失传。
到晋朝时,得道之士葛洪在一次偶然中得到《长生诀》。葛洪修习的是黄老之学,经过自己多年的研习,又加进了性命双修,得到《长生诀》后功力大进,遂著下《抱朴子》一书证道而去。
岂料葛洪有一徒在他得《长生诀》时曾侍卫在侧,葛洪仙去后,竟将《抱朴子》中葛洪结合《长生诀》所写的《抱朴长生篇》给偷了去,欲自行修炼。于是,《抱朴子》还没有流传于世便已散失一卷。
但岂料修习“长生诀”培养的全是至刚至阳的元气,每修炼到一定程度,便会阳火过盛。依着素女所授,便是要通过阴阳交泰,来释放出一部分阳气。
葛洪讲究的是性命双修,这“长生诀”正中他的套路。在《抱朴长生篇》中,他更是溶合了自己的见解,加入了阴阳互补的理念,通过最原始的生命活动来得到本原力量,将“长生诀”的功法进一步完善。
谁料葛洪此徒却是一个天阉,无法行房,修习《抱朴长生篇》半生,起先虽然功力大进,但当阳火大盛之后,却因为无法发泄过盛的元阳之火而止步不前。
而且因为要常常克制修习“抱朴长生功”而产生的欲望而尽毁道基,一气之下将心法夹于藏书中而束之高阁。但他一命归西后,因没有后人,《抱朴长生篇》就此失传。
黄羽翔的便宜师父原是一个习过几年武的书生,家中藏书甚多,因屡试不第,便在家中读书修心为乐,好在他家中殷实,也不会坐吃山空。他性喜读古书,便将家中古籍一一翻出,却找到碌碌反转于此的《抱朴养生篇》。
他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文学功底却是甚好,细看之后便知此书是件宝贝,于是勤加苦练。但最凑巧的事却出现了,他竟也是一个天阉,于是走上了他的前任同样的道路。但他的功底更差,不但功力散尽,还要时时进补,去除心火,才能保住残命。
等他悟出此篇心法需要阴阳互通,天地交合才能修成,偌多的家产已经挥霍一空。他家财散尽,只能行乞街头,但他做惯了老爷,又是读书人出生,要他乞讨实是难上加难,因而饥寒交迫,困倒路边。幸而遇到了黄羽翔,传下了上古奇功,才一命呜呼。
黄羽翔习炼“养生篇”半年便已骨骼壮实,身强力壮。由于他只会内功不会拳脚功夫,便到城东的一个拳师处偷学功夫,三年的时间下来,凭着他的聪明,竟被他学了个全,但那拳师在江湖上只是个三流人物,黄羽翔所修的内功心法虽是上古奇功,但拳脚功夫实在太差,自十七岁出道以来,他也只能做做小贼小盗。
五年来走南闯北,到处拜师学艺,人家肯教他也就算了,遇上挟技自珍之人,便想尽办法偷学,是以他的武功倒真是无师自通,博杂无比。
他虽然武艺不强,但奈何天生好色,加之修炼“抱朴养生功”需要阴阳交泰,行男女之事,因此他这些年来有钱财时就到青楼寻花问柳,没钱则夜探闺楼做起采花勾当,这也是他菲号“浪子”的由来。他拳脚功夫虽然差劲,但所学内功着实是一大奇功,虽然因为无人指导,对篇中有些地方认识不清,但十来年的筑基,内力已有小成,凭他的轻功便可略见一斑了。
随着真气在全身缓缓流动,丹田之气竟是越跑越盛,丝毫没有因为长途奔行而心竭力衰。但一个时辰跑下来,身体毕竟是血肉之躯,早已累得快要接近崩溃。
他身后的淡月却是越追越是惊诧。淡月的身份虽然只是一个小婢,但从小便受小姐张梦心的父亲,也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张华庭的指点,一身武艺已足抵一流高手。而张梦心因天生顽疾,无法修习上乘武功,张华庭更是悉心教授淡月,让宝贝女儿有一个贴身保镖。
淡月资质虽不是上佳,但十余年的苦修,成就也非同小可,尤其她天生适合修习轻功,单以轻功而言,比之张华庭的四个爱徒,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此际已跑了如此长的时间,自己却丝毫没有能够拉近与这个无耻小贼的距离,怎能不叫她惊愕万分。
体会着身体的疲劳,忍受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支持自己跑下去的只是对生命的绻恋。黄羽翔脑中全没了其它念头,浑然忘了身在何处,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把身后的淡月甩掉,一个劲地跑,直到——他的腿再也支撑不住他的重量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人一根根地敲得粉碎,每一块肌肉都被拉扯得失去原形,黄羽翔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眼睁睁地看着淡月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不由得大骂道:“天哪,这个娘们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比男人还能跑!”
淡月却是有苦自知,女孩子的体质本来就不比男人,她的内力比之功力大进的黄羽翔也要相差几分,能一路追下来,只是一个信念而已,其实全身真气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她本在心里连连叫苦,突见黄羽翔摔倒在地,心中不禁大喜。
她本是刁蛮之人,这一路狂奔让她吃尽了苦头,这笔帐自然要算到黄羽翔的头上,暗暗思量该如何折磨这个小贼。
她人虽刁蛮,但却不蠢,眼见黄羽翔一动不动,恐他别有阴谋,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停在他三丈处远的地方,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瞪着黄羽翔,一边调匀着体内乱成一团糟的真气,恢复元气。
几近一个时辰的长途狂奔使她的内力消耗甚大,功行一周天,内力却只是恢复到了平时的三成,这也全是亏了所学心法的神异,但要功力尽复,没有一天调息是完全不行的。眼见黄羽翔还是一动不动,淡月心道他不会脱力死了吧。不禁忍不住朝他走去,临到黄羽翔身前,却见他正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倒是被他吓了一跳,不由得轻呼一声,手抚胸口,退后半步。
淡月深吸一口气,平息了荒乱的心情,但刚刚才调匀的真气又有些紊乱,她心中气急,想不到黄羽翔这时候居然还敢恐吓自己,当真是不知死活,杀心顿起,再向黄羽翔看去,却见黄羽翔不算英俊的脸上竟满是笑意,显然刚才自己出丑的举动全被他看在了眼里,而他的目光中居然还透着“这小妞长得还不赖”的意思,心中更是恚怒,杀意更盛。
轻叱一声,莲足如钩,淡月出招如风,袭向黄羽翔。
淡月虽然功力大耗,但以黄羽翔空有内力的本事,再加上四肢酸痛,哪能躲得开她如此迅猛的一招。所谓迅雷不及掩耳,黄羽翔根本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淡月这一脚已扎扎实实地踢在了他的右脚胫骨上。
“哎哟”,吃亏却不是黄羽翔而是淡月!
黄羽翔一番狂奔之后,十来年修炼的“抱朴长生功”始终活泼泼地在全身流转。他人虽然躺在地上,但全身真气仍在高速流转,每一次的循环,功力便精进一分,真气之盛实是前所未有。
身体虽然疲倦不堪,但内力之修为却非同小可,护体真气已有小成。“抱朴长生功”本就是夺天地之精华以养凡人的奇功,端得神妙异常,若是修到大乘,直可进窥天道。
淡月若是只点他的穴道,以黄羽翔刚刚修成的护体真气而言,根本就没有可能抵御得住,但奈何淡月恼羞之下气恨莫名,只想给这个无耻小贼尝尝苦头,莲足之下踢得却是他骨头居多的小腿,一击之下,顿时引发黄羽翔护体真气的反噬。
黄羽翔本来内力就比淡月要高,而且淡月此际内力大耗,顶多只有平时四成的功力,而黄羽翔却是不退反进,此消彼长之下,这硬硬相碰的结果却让淡月吃了大亏。
凌厉的内力透体而入,未等她反应过来,小巧玲珑的身躯有如电击,浑身立时酸麻无力,萎顿于地。
黄羽翔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见淡月恶狠狠的踢了自己一脚后,忽然就瘫倒在自己面前,不禁再一次地为女人的不可捉摸而大大感叹。他腿上被踢的地方正生生作痛,心中想道:“这小娘皮好看是好看,但个性太泼辣,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难道是突然发骚了,想让小爷我为她解渴?好像犯不着吧!”
看了一阵后,见淡月依然一动不动,有如被点了穴道般。不禁挣地而起,在空气舒臂展足,说不出得舒服。这“抱朴长生功”当真是神妙异常,才休息了一阵,黄羽翔身体上的疲劳已经去得七七八八了。
淡月见黄羽翔站了起来,玲珑有致的玉体不禁起了一阵寒栗。在黄羽翔内力反噬之下,她原本才聚起的三成内力也被冲击得半点不剩,软麻之下,哪有能力调息养元!现在的淡月正是鱼在刀殂,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想到黄羽翔原本就是因为偷窥老爷与小姐乱伦而遭到自己的追杀,现在主客易势,不知道这个无耻淫贼会干出什么事来!她越想越怕,更聚不起真气来。
“嘻嘻……”黄羽翔慢走到美人儿面前,先习惯性地淫笑了几声,搓了搓双手,他本就不是良善之辈,平日里贪花好色惯了。如今见得美人软躺身前,哪有心思去想其他。刚才偷窥时匆忙泄去的欲火又熊熊烧起。
淡月虽比不了张梦心绝世倾城,可也是一等一的美艳佳人。先前张华庭父女乱伦时,她亦春情难耐,独自在房内自慰,眼见就要高潮了。忽听得老爷的怒喝,只来的急披了件红外衣,便匆匆追了出来。
奔跑后的外衣早以凌乱,黄羽翔色眼何等犀利,近身一看,已捕捉到她难掩的春光,见里面青色的贴体亵衣,恰到好处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娇娆艳色,确是美不胜收。
淡月见自己春光泄露,却无力遮掩,被他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又羞又怕,只能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他,恐吓道:“死淫贼,你别乱来,不然等我家老爷追过来,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家老爷?就是同自己亲生女儿乱伦苟合的中原第一大侠?还称什么天下三大宗师!哈哈……笑死小爷了。”想起梦中情人竟然被人先采了,黄羽翔是又气又恨。
想到自家小姐与老爷的乱伦之事,被这小贼看了个通透。淡月一时也忿然无语。心中不由怪起自家老爷的不小心来。
黄羽翔知此女武功强过自己,也怕张华庭追来,而此时又不晓自己身处何处。
他偷香经验丰富,知道时间紧迫。再不延迟,合身就往淡月身扑去。
淡月本以为可以吓唬住这淫贼,谁知对方毫不理会。没等她再开口,竟已经淫笑着猛扑而来。“死淫贼,你敢……啊!”话音未完,只听一声清脆的衣皂撕裂声,自己的外衣和亵衣一起被淫贼扯了下来。
淡月平时跟着张梦心养尊处优,但练功甚勤,上身一赤裸,立时显出了与大家闺秀不同的健康光泽的肌肤,结实健美的胸肌,挺着一对虽不如张梦心圆润白皙。却更加高耸的乳房,鲜红的樱头,忽然失去了掩盖,在凉风骄傲地展示着。
看着淡月高挺丰满的美乳,这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贴身丫鬟,肉峰之坚挺,不是一般普通绝色可以比拟的。黄羽翔舔着口水,一边双手有力地按在淡月那贲张润滑的双乳上,一阵强力的揉搓,捏的淡月又疼又酥,一边则啧啧赞叹:“小娘皮,没想到你的奶子这么的柔软坚挺,手感大好了,确实是人间极品。”
他的手法看似胡乱而又有条理,每根手指都抚摸过淡月乳峰上的敏感位置,给予她的肉体最大的刺激,敏感的乳房被揉搓着,耳边响着男人兴奋的调戏声,淡月刚才自慰未了却的春情又再次光临,浑身不由地升起一阵舒畅,刹那间一个声音响起,“要是能像小姐一样快乐的欲仙欲死,那该多好啊。”
淡月为自己的身体如此容易屈服感到气愤,更为心中所升起的念头羞愧之极。
可那从敏感的玉峰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美妙。芳心不觉在这种莫名的刺激下,慢慢放松起来。
“小美人,你等焦急了吧,小爷马上让你快活!”黄羽翔地有技巧地肆虐了触感滑润,高高翘立的乳尖后。想起形势紧迫,解开裤带,把自己的雄伟放出笼来,接着大手滑下,将淡月紧身小里裤一把扯落。
正娇羞惶恐的淡月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再一次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少女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
黄羽翔用龟头触摸了一下淡月的小穴儿,感到下面以是春水泞泞。一面含住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搂紧娇羞微怒的美人儿纤细健美的纤腰,直插进淡月温暖的下身……
“啊!你敢……不要……”当淡月察觉到黄羽翔的举动时。他已以一种最强悍的方式硬生生的闯入了她的下体中。
“啊……”一声悲愤而又满足的尖叫声喊出,淡月小臀往后一缩,然后又不由地用力挺起迎接上去。自从一年前,张华庭为了封口破了她的处子身后。淡月每夜都只能自行解决,欲火已堆积的太多太久了,强烈的渴望让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
“小骚穴,真他妈的又深又紧。”黄羽翔把阳具全部插了进去,不留一死空隙。膨胀粗大的下体被美人那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他微微停了会,让美人的小穴适应了,才开始了他最为擅长的进攻。
淡月渴望又抗拒地的摆动着娇躯,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屈曲,无力地登踏着沙土野草,满头乌黑的青丝紊乱的披散开去星眸羞怒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别有一番风情。
随着抽插的深度与速度加强,淡月的抵抗全部被强烈的快感所摧毁了,一丝的挣扎意识也升不起来,她只知道尽量的放松身体,迎接黄羽翔的征伐。
黄羽翔每一次进入都会激起淫水浪荡的声响,引得她蜜汁狂涌淋湿了臀下的草丛。
“啊……好……死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在黄羽翔狂猛的攻势下,淡月一阵嘶喊。她的小嘴已然张得大大的,甚至唾液还顺着嘴角流出,妩媚的美目迷离、盈水欲滴。
“啊——”随着黄羽翔一下特别猛烈的撞击,淡月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她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黄羽翔的肩背处,死命的紧搂着,怎么也不肯松开。
黄羽翔知道她这是高潮到了极点的征兆,再让他以极其猛烈的态势向里面狠狠的戳了数下,终于如愿以偿的迎来了淡月久违了的美好高潮。
“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黄羽翔的抽插令美人不住欢叫,溃不成军,淡月浑身急遽抖颤,一道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能让张梦心身边的刁蛮美人在身下臣服,黄羽翔得意之极,他在淡月体内的阳根突增。淡月娇躯狂摇,不堪承受黄羽翔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之中。
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地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淡月娇嫩的花房玉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淡月荡漾的春情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淡月口中传出,充满快感的浪叫声清晰地在密林里回荡,她在美妙绝伦的欲望中彻底迷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黄羽翔的最后高潮来到,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淡月的孕育生命的子宫深处时,身下的淡月早已经昏睡了过去。
等到淡月醒来,只见清风明月,树影婆娑,哪有那个万恶淫贼的半分踪迹。
荒天野地里,月寒如水。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全身赤裸的俏丽姑娘独卧于天地之间,淡月功行一周,方才恢复如常。望着下身小穴缓缓流出的精液与淫水。可怜自己一代名姝,竟在这没有一点气氛的荒山野岭被人所辱,想到伤心处,虽然痛恨的咬牙切齿,可眉目间却泛满了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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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避祸单府
却说黄羽翔离开淡月后,全力施展轻功,一路踏风而行。
虽然他知道自己此回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可是闯下了大祸,得罪了中原第一高手,也不知道日后还会遇上怎样的麻烦。好在此事委实太过羞耻,张华庭绝不敢向外宣扬,况且当时月黑风高,仓促之间他也不可能认得我这无名小卒,理应不会有什么岔子了。
唯一叫人挂心的就是那个丫头淡月了,现在一想起,黄羽翔不由对刚才轻易放掉淡月有点后悔了。但此际神功小成,念想起淡月的曼妙身材与张家父女的激情乱伦,心中不由的兴奋莫名,于是把这些烦心事丢到了一边,反正想也无用。
不过同样是赶路,却全不同于适才逃命时的心情。
适时正值午夜,黄羽翔却全然没有睡意,直又行了半个时辰,才在树林边上休息下来。但一个半时辰的全力奔驰,跑了足有四百里许,迂回环绕,竟从衢州跑到了金华。
第二天醒转过来,打了一只野兔,胡乱生火烤了便吃了下去。依他原意本想在林中隐居下来,修习“抱朴长生功”,哪知才呆了两天,便忍不住跑到金华城里去了。
自他修习“抱朴长生功”以来,女色便离不开身。那“抱朴长生功”炼到绝高境界,阴阳交合只是用来增进功力,却也非必要之事。但在修炼初期,情欲却最是旺盛,这也怪他炼功时无人指导,原本可以通过疏导调息,使情欲之火没有这般强烈,但他修行不得法门,对情欲要求甚是强烈。
遇到张梦心那晚,他已经七天没有近女色了,这两天熬下来,实是已到了极限,只不过出了那档子事,他怕最近风声紧,也不敢去做那采花的本职营生。当下只能去了金华城的“君缓行”。君缓行乃是金华盛名最著的勾栏,黄羽翔两年前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姑娘颇为中意。但此番前去,却是全无兴致,只觉一个个均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自三天前见过张梦心与淡月之后,黄羽翔虽然要将她忘记,但此等天香国色的丽姝岂能轻易忘怀!黄羽翔清修的那两日,虽然功力进境神速,但每次收功之际,张梦心的身影便浮上心头,挥之不去。现在看到这些姑娘,虽然不乏美人,但岂能比之那张梦心的绝世之美。
每每意淫到此,想起这般的倾国佳人,却早被人先行摘去,心中不觉忿忿难抑,“奶奶的,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张华庭真他妈的禽兽不如!不过,要是我生了个女儿也如此的绝美无伦,似乎我……嘿嘿……”
黄羽翔无奈之下只好随便找个姑娘应付了事,一番云雨之后,黄羽翔意兴了了,便上了“满福楼”,点了几个小菜,要了点酒,慢慢饮斟起来。
谁知才吃到一半,却听旁边桌上几个大汉正在吹侃江湖上的最新消息。黄羽翔神功小成,正跃跃欲试,当下便仔细静听。
谁想这几个大汉说到,人称“无双玉女”的江湖第一美人、中原第一高手张华庭之女两天前放出消息,要武林人士帮助追杀一个曾欲图不轨于她的贼人,凡是提供消息或是诛杀此人的江湖人士必有重酬。
消息才传出,整个武林都轰动了。年轻一辈莫不想博得美人欢心,年长一点的也希望能够得到张华庭传授个一招半式。要知道,张华庭自十七岁出道,三十年来未曾一败!自他三十岁后,手下无十招之敌,而近十年来,已无人敢与他动手了。要谁能与张家攀上关系,那在江湖中可是莫大的光荣,放眼天下,还有谁敢惹张华庭!
而无双玉女更是武林中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要哪个年青俊彦能够得到她的垂青,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恩赐。更何况加上她父亲的威名,任谁也可以鲤鱼跃龙门,成为江湖上的一颗新星啊!
黄羽翔听着不禁大怒,心道:“好你个张氏父女,还真想杀人灭口啊。你们无情,就羞怪老子无义。老子立马就让你们的乱伦丑事名满江湖!”心念电转之间,突然想到张华庭德高望重,而自己却是武林中下九流的无耻淫贼,说出的话一屁不值,谁会信啊,反而会把自己给暴露出去,到时候可就真难逃一死了。
虽然自己的名号尚未被他们知晓,但张家的江湖追杀令既然发出,恐怕也瞒不了多久了,黄羽翔恨不得狠狠打上自己几个耳括子,有事没事干嘛要去看那么一眼啊,现在真是捅了个天大的篓子,一念至此,不禁连连苦笑。
思忖间那几个汉子中有个家伙竟掏出了一张画像,说是张大美人根据丫鬟口述,亲自画的贼子肖像,黄羽翔偷眼看去,不正是自己堪称英俊、棱角分明的脸吗!心中暗暗佩服张美人的画技了得,竟画得如此相象。
偏偏有个大汉正好望向黄羽翔这边,错愕了一下,竟然连连狂叫起来,显是认出了黄羽翔。一番大叫之下,惊动了全酒楼的人。想不到这小小的满福楼里的江湖人士竟有二十来号人,几个照面下竟都认出了黄羽翔这个小贼,顿时群情激奋,纷涌而上。
好汉尚且不敌人多,但何况黄羽翔无心打这场无冤无故的架,当下施展轻功突围而去。
好在他轻功了得,场中众人虽也有几个高手,但轻功高绝之人却是一个也没有,竟被他逃了出去,当下黄羽翔又避入山林。
而此时那些黄羽翔旧日的采花同行、嫖妓炮友们,看到了画像,对他敢去采天下第一美人的勇气佩服不已。心中佩服的同时,口头上自然也不甘落后,没几日的功夫,史上最牛的采花淫贼黄羽翔的名头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浙江除东部外,其它地方皆多山林,黄羽翔在山林里绕了几天,怎料围捕之人越来越多,武艺也越是高强,且个个都高喊着自己的大名,闹得他一天竟没有几个时辰可以入睡。到了后来,眼见这片山林难已藏身。气愤之下,只得当下边打边逃,开始向杭州行去。
黄羽翔出了林,想想这个张梦心让自己平白无故得罪了这么多人,心里又是恼恨异常。暗道,以后她若落到自己手上,一定要好好奸她娘的几天几夜,最好是把她老子也弄来,一起玩玩两龙戏凤就更爽了。他本是下流好色之人,想着想着便联想到了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场景,满脑子的龌龊念头。
正幻想着与张家父女在床上胡天胡帝,猛然心中又生强烈的不安之感,浑身一颤,虎目中精光四射。
“淫贼,拿命来!”炽热的炽热的六月天里仿佛吹过了一道寒风,黄羽翔只觉身后皮肤一阵颤粟,一股凌厉阴寒的掌力,已近后背。
黄羽翔心知背后跟着无数武林中人,突然间招袭,如果和对手硬拼,势必会被缠住,那时绝无幸理。看来只能借对方之力迅急远遁。当下运起“卸”字诀,避重就轻,反借掌力,身形如电,一子下飞出老远。
“多谢相送,这一掌小爷我记下了!”黄羽翔头也未回,声音传来,人已在十几丈外了。
但这偷袭者掌力倒真是非同小可,虽然仗着“抱朴长生功”的微妙,护身真气已成,但未化去部分的掌劲还是让他难过得快要吐血。
他一摆脱对手,便全力飞奔,也顾不得全身真气沸腾如火,难受得要命。
黄羽翔轻功虽佳,但毕竟事先吃了一掌,初时只觉气血翻腾,难受异常,但连纵十几下之后,只觉全身发冷,四肢竟有疲软之象,奔走之间,速度大减。
他心知这是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后面跟着的武人为了讨好张华庭,下手绝不会留情,自己若是落到他们手中,恐怕会死得很难看,当下奋起余力,一点也不敢放松。
后面追的人,一身功力着实不凡。轻功虽然不是他所长,但绝不会比黄羽翔逊色多少,再加上黄羽翔受伤之后功力大减,却被他越追越近。
黄羽翔勉强又行了近一里地,但全身如沸,难受异常。
那人修习的纯是阴毒之极的内力,黄羽翔受他一掌之际,因他心急脱困,来不及将他的掌力全部驱出体外,这里许地奔跑的功夫,倒是在黄羽翔体内大肆作乱,若不及时行功疗伤,只怕后患无穷。
正在黄羽翔快要绝望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庄园,他大喜过望,身上的伤势仿佛也轻了好多,脚下力道大增,快如利箭一般,些许功夫就已经窜进了园中。
这庄园占地甚大,黄羽翔心知只要能躲进其中,追来的人一时半会之际绝难找到自己。依着他的机敏,定能逃出生天。
他身形落地,却是一个花囿,面积不大,却甚是精美。但黄羽翔却是无心于此,又一个纵跃,已到了一排连绵的屋舍,他打开身旁的一扇窗外,人已如游鱼一般滑了进去。
这屋子布致得甚是精致,鼻中隐隐有檀香味,黄羽翔精神不由得一振。游目四周,却是空无一人,他心下大喜,行到门口,顷听一下,却没有半分声音,知道外边没人。
他打开门行了出去,又将房门轻轻掩上。这屋子外面却是一条长长的走道,黄羽翔快步而行,走廊尽处,却是一个假湖,湖对面是个小巧的阁楼。湖中有个朱红的亭子,湖边假石林立,错落有致,颇有韵味。虽在仲夏,但身处其中,也觉凉意阵阵。
黄羽翔虽是市井粗人,但平时偷香窃玉多了,倒也长了些见识。见此美景,也不由得暗暗心叹。但来不及他多作感想,当下窜过假湖,攀上顶楼的窗户,钻入了阁楼,行动之间,全没半分声响。但经此一用力,浑身更是难受。
才进阁楼,鼻中已闻到了一股清幽之香,入目之物,全是女子所用的物品,正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屋子的正中有一张大床,旁边是张梳妆台,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屋子虽然不大,但却真是精美异常。黄羽翔透过薄薄的帐幔,隐隐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正坐着梳妆台前,揽镜梳头。
黄羽翔悄悄掩了过去,行到那女子背后,正要制住那女子,却从铜镜中看到她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慌害怕的神情,心知她已发现自己,忙一指点出,封了她的哑穴。
他从镜中看着那女子,轻声道:“小姐请不要慌张,我不是坏人。外面有几个人要追杀我,我只是借你这里躲一下,马上就会走的,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久处花丛,哄女人可是他专业技能。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情之间甚是诚恳,一双虎目之中更是闪着动人的色彩,使人不由自主地会去相信他。从镜中看去,那女子的脸上果然惊容稍敛。
黄羽翔是凑在那女子耳边说话的,呼吸之间暖暖的气息全吐在女子皙白的脖颈上。透过锃亮的铜镜,黄羽翔能够清楚地看到女子的脸上布满了陀红,眼中害怕的神情也变成了浓浓的羞意。
方才黄羽翔一心要制住她,倒没注意到她的长相,现在凝目之下,发现她竟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虽然还及不上张梦心的绝美之容貌,但杏眼琼鼻,俏脸如花,真也是美得惊人,比之淡月,还要美上三分。一身湖水绿的衣裙,衬着她雪白的玉肤,当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心神。
此刻她红晕上脸,更增娇俏,看得黄羽翔目瞪口呆,意乱情迷下,一时忘了身处险地,大手自然而然就往女子丰腴的翘臀上落去。猛然之间,只觉得全身一冷,心知刚才受的那掌又在作怪,当下又是一指点出,使女子动弹不得,便要运功疗伤。
“阴阳交泰,采补双修。这不刚好有一剂良药吗?”他心念一动,忙将那女子抱起,走向房中的大床。入手之间,只觉她柔若无骨,端得舒服。
黄羽翔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瞧见她凹凸有致,玲珑诱人的身段。心中又是一荡,自修习“抱朴长生功”后,情欲之需便远胜常人。眼见床上那女子美丽异常的俏脸,估摸着她去衣后的撩人娇躯,一时间情动如火,那里还忍得住啊。
黄羽翔右手爱怜地抚了一下女子额头上略微凌乱的刘海,吸引去女人的注意力,左手却悄无声息的开始解起她的裙带。
女人心中害怕他会做什么不轨之举。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嫩颊泛红、娇羞不以,奈何全身被制,无法言语,只能双目紧闭,任他施为。
黄羽翔灵巧的左手扯去女人淡清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湖水绿的衣裙内,虽然心知时间紧迫,但对于一个成功的淫贼而言,前戏才是最能体现技术水平的一环,黄羽翔向来怜香惜玉,讲究男欢女爱,自然不可以马虎。
黄羽翔的手探入裙内后,便缓慢下来,掌心轻轻地贴在女人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柔软纤细的浓密春草,温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带。
女子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显然感受到了男人的轻薄色手,身子轻微地颤抖着,但却用不上一点儿反抗的力量,任凭他搓揉着自己最敏感的蒂芯。
黄羽翔的手段何等了得,手指女子股间会阴穴搓揉时,上身前伸,大嘴吐着热气,隔着薄薄的轻纱上衣含住了丰硕娇嫩的果实,吸舔不止。
雪乳上的红色蓓蕾。初次接触异性刺激,反应非常激烈,嘴唇刚一接触,一股麻酥的感觉迅速传达到大脑,乳头立即受到刺激而坚挺。女子那曾经过这等手段,恐慌之间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更没有力气挣扎了。
黄羽翔的舌头在两颗樱桃上轮流挑逗着,原本只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的动作起来,在女人蜜穴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捻、连抹带挑。
女人只觉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一股股暖流徐徐从自己体内渗出。被一个陌生人如此地淫辱,而自己却似乎还有了快感,强烈的羞耻感只能让她在心中呼喊,“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啊……”
黄羽翔淫女无数的催情手法委实了得,转眼间便催发出了女人本能的情欲,让炽热欲火从阴户开始,烧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肉体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代表快感的蜜汁从花芯里越冒越多,沾湿了花瓣,发出淫靡的声音。
当女子在穴乳一起被淫玩的春意盎然,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再难忍住琼鼻内发出哭泣般的娇哼声时。黄羽翔终于收回了那只以被淫浪浸湿的魔爪,开始了新的动作。
“美人儿,很舒服是吧,放开些,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好了。”轻声细语安抚着美人,一边则摸索着女子动人的胴体,一边缓缓地为她宽衣解带。顷刻,青春美丽的胴体已然尽露。
但见女子胴体犹如粉雕玉琢,曲线玲珑,肌肤腻滑如脂,温润若玉,彷彿是吹弹得破。腰身纤细如柳,隆臀浑圆上翘,玉腿修长娇润,胸前两对乳峰饱满高耸;玉腿之间令人遐想的幽谷口处,幽香异溢,几缕乌黑覆盖其上,若隐若现之间,只见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嫩的真令人想吃下去。
如此美味当前,黄羽翔却还是一点儿都不急,双手交错地在美人身上各个敏感点或轻或柔地挑逗着,十指各师其职,力道不一,端的是技艺非凡。
咬着牙吭不出声地默默抵抗,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那么好掩饰,女子只觉被他魔手所到之处,传来了一股股的热力,彷彿要烧到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心般,尤其当他的手滑到了自己胸前,用力搓揉之际,那热力更是十分强大。虽是发不出声音,但敏感的酥胸头一次被男人如此细致的抚摸,随着他的步步进侵,羞怒的清泪也涟涟而下,私密处溢出的蜜液也涓涓成河,恰如她逐步崩溃的防线。
感受着怀中的娇躯愈发火热,听闻着佳人越来越来急促的喘息声,令黄羽翔忍不住想更猛力地撩她一撩,看能将身下这明亮青春的美少女弄成怎么个热情模样,摆弄她的手法开始加重了力道。
女子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也不愿意睁开。感觉男人的手突然用力动作起来,按在她身体的手激励地搓着,像是想把手上的力道全送进她体内似地强力,搓动的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处,力道的使用上虽然加剧了不少,但对她敏锐的要害刺激亦更为激烈了,教自己腹中情火愈甚。
身下的软玉越发火热,黄羽翔乘胜追击。一下子钻到了女子的两腿之间,分开她的两腿,一张大嘴整个贴到了阴唇上。然后吐出舌头,在洞穴跟褶皱之间不断游走。
他经验丰富,心知女子乃是处子之身,绝受不了这般的挑逗。果然他的舌头刚一进入,她的幽谷便像高潮将至般紧紧收缩,把他的舌头甜蜜地吸住,舌尖到处的感觉是那般柔嫩而有弹性。尤其那汁水甜蜜,还带着汨汨香氛,享受当真美妙已极。
突然一股寒气似从丹田处升起,刚才受到的掌力有些压制不住了,必须尽快疗伤才行。黄羽翔终于不再调情了,他爬上了床,双手急乎乎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而后温柔地将美人的玉腿分开,诱人的幽谷赫然入目,此时谷口一阵颤动,一潭香波已飞洒出来,浸透了床单,在乌润的掩映下波光淋漓。
不在忍耐的黄羽翔双手一把抱起了美人丰满的圆臀,将她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上,在这般羞人的体态下,美人的幽谷在他眼前大大的敞开,黄羽翔快意和欲火油然而生,将那硬挺的肉棒凑近了女子渴求的幽谷,用那涨硬的棒端去感受着她的润滑和情潮滚滚,一挺腰便将肉棒又重又深地送进了那迷人无比的销魂窝。
一股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男人肉棒便已尽情突入自己窄紧的幽谷当中,攻破她的处子之身,破身之痛登时令女子如遭酷刑,红唇猛然张开,却叫不出声来,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识。只有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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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大大希望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是谁?
1黄羽翔的追杀者
2原著中出现的莹莹父亲
3……
PS:因时间精力有限,所以在剧情方面的描写会减少很多。但色味肯定不会打折,争取每章有色。对于作品的疏忽与不足还望各位老大海涵见谅!辛苦版主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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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钰莹受辱
“果然是未被开过的处子,今次赚到了。”看着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洁白的玉腿流了出来,感觉着身下美人的娇嫩窄紧,黄羽翔意兴若狂间亦心知处女新破之痛,于是强抑着满腔的本能冲动,双手紧扣处子玉腿,将她尽力分开,接着不断揉捏她娇嫩的玉乳,缓解着她的疼痛。
感受着幽谷慢慢变得滑润,似乎已经能容得下自己肉棒的推送了,黄羽翔淫笑一声,正待大展雄风。突然,隐约间楼下传来了极其细微的几声步点。出于常年偷香的警觉,黄羽翔不等思量,不舍的把金枪从玉穴中拔出,一把抓起自己放在床边的衣物,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下,低身藏钻进了香床底下。
黄羽翔身形刚刚钻进床底,房门便轻悄悄的被打开了。从床底望去见得来人的下半身,来人身着一色的浅白长衫鞋袜。踮着脚尖,小步小步地往前移动。
“这么小心,会是谁呢?”见来人如此谨慎,应当不是这家院子的,黄羽翔暗自疑惑。
来人行到床对面,定是瞧见了床上的绝色春光,脚步猛然停住,同时“啊”
的一声惊呼响起,声音甚是低沉,显然是怕被别人发觉。
“难道也是来偷香窃玉的同道中人?”听声音是男人发出。黄羽翔心中猜疑道。
那男人迟疑了一下,脚步明显加快,立时到了床边。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与动作,也知道他定然被床上的赤裸佳人所吸引。
黄羽翔想想自己刚要尽享风流,如今却光着身子爬在这阴凉的床底,只能看着别人欣赏自己的辛苦杰作。忿忿之下,胸腹涌起一阵寒气,伤势再次发作。他赶紧静下心思不去想其他,仰卧在地下运功疗起伤来。不一会便到了物我两外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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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林中搜寻的英雄豪杰,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叫骂声,知道发现了淫贼踪迹,立刻四面八方蜂拥而去。
等群雄气势汹汹地赶到时,却只见的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青年站在路边,哪里有那个姓黄的淫贼身影。惊疑间,早有认的人喊起:“是‘霹雳刀’郑雪涛,郑公子。”
“霹雳刀”郑雪涛这六个字甫一喊出,群雄心下都是一惊。原来当今武林中老一辈人士风采依旧,但年轻一辈中也是俊彦辈出,声名最著的,首推“三凤五龙”这八名男女,郑雪涛正是五龙之一。
郑雪涛乃是楚中郑家的少主,平日里走马章台,多少名门闺秀只为见他一面而竞相奔走!但他眼界奇高,平常佳丽哪里入得了他的法眼。但自三个月前见过无双玉女一面后,顿时神魂颠倒,情难自抑。
他鞍前马后,苦苦追求之下,张美人只是冷颜以对,更是激起了他的豪气,心道此等美丽绝顶、不为欲物所动的佳人才是他的良配,越发用心讨好。但神王有意,玉女更是无情,几番纠缠之下,张美人始终不动心。
谁想到,在十天前听说竟有一个贼子胆敢招惹江湖上人人心仰不已的绝代丽人“无双玉女”,郑雪涛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黄羽翔一片片撕碎,但转念想来,这不正是与佳人后会之时的最佳礼物吗?于是立马从杭州赶到了金华,欲亲自拿下黄羽翔。他苦寻几日,终于还是找到了黄羽翔。
眼见这郑雪涛仪表不凡、风度翩翩。比之自己真正是英俊太多。群雄惊叹之余,心中却都暗暗担忧,生怕淫贼若被他先行擒杀,天下第一美人定然垂青于此人。自己这些天可就白辛苦了。
当下便有人急切问道:“郑公子刚才是否碰到那淫贼了?”
“在下听闻众位英雄在此捉拿淫贼,特意赶来相助,没曾想刚好在此与那淫贼相遇。只可惜在下学艺不精,未能当场击杀此贼,被他带伤逃去。但他中了我一掌,想来也逃不了多远。”郑雪涛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一把折扇来,轻轻挥动起来,说不出的潇洒不群。
众人听到淫贼受伤,无不欢欣鼓舞。对他大赞了一番后,便问起了淫贼逃走方向。郑雪涛心知众人捉贼心切,忙领着众人追去。
追了大约里许地,面前出现了一座大庄园。郑雪涛两年前曾随母亲来拜访过此处,认得是浙江布政司单定坤的府邸,连忙挥手示意众人停步。
群雄大多数是草莽之徒,一路追的兴起,立功心切。哪里还理会郑雪涛的示意,好几个人已抢先窜进了园中。余下的深怕被他们抢了头,也忙着跟了进去。
郑雪涛眼见着群雄都闯了进去,也不出声提醒,只是冷笑一声,悄悄地跟在后面。
刚进庄园不久,前面嘈杂之声渐起,一会儿的功夫,已是如潮涌一般。群雄武功良莠不齐,兼且人数众多,才落进院落,行走之际,已然被人发现,一时之间,“强人”“小偷”之声充斥不绝。
郑雪涛心知单家庄园里护院武士众多,其中更不乏高手。这下可有的让这群莽夫折腾的了。当下远远落在最后,鼻子用力嗅了一嗅,闻到一丝极其细微的香味。心中一喜,当下弃了众人,遁着香味往庄园深处追去。他怕被人知觉,行动之间,全没半分声响。
原来郑家有一种自制的香料叫“流风”,“流风”香味极淡,却是能流风远扬,弥久不散,是郑家追踪敌人的绝妙手段。郑雪涛在偷袭黄羽翔之前,就已经将“流风”涂抹在手上。那一掌击在黄羽翔背上,自然把香味留在了他的身上。
由于整个庄子的人全被群雄所吸引了过去,郑雪涛一路嗅着香味,穿花园,过假湖。很是顺利,不一会,行到了一座小巧的阁楼前。
闻着“流风”的香味比先前浓了许多,郑雪涛几可肯定淫贼就在阁楼。心中大喜之下,倒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上了阁楼。
郑雪涛轻手轻脚地进了阁楼,入眼的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屋内布置的甚是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张梳妆台,很是精美。他四下张望一番,并未发现有淫贼踪影。待留神往床上看时,入目的情景完全让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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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白就这么毁了?”在失身的痛楚与悲愤中。想到自己被淫贼所辱,单钰莹心中满是绝望。
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慢慢褪去,被侵占的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在身上的淫贼重浊的呼吸声中,单钰莹渐渐回过神来。
她感觉到眼睛似乎被蒙上一层纱巾,睁眼看时,只见得一片茫然。“他为什么要用纱巾蒙着自己的眼睛?自己刚才明明已经看见过他了呀!”就在单钰莹对淫贼的行为很是不解时。淫贼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动作。
身上的淫贼腰身一挺一压,那淫棍已顺着丝丝的血水,在她的处女地抽送起来,缓慢却有力的冲击。每一下冲击都把单钰莹的落红拉出不少,溅滴到身下雪白的床单上,瞬间便印出了一朵艳丽的梅花。
单钰莹只觉身上的淫贼速度开始加快,虽只是上上下下地动着,不时在她的体内轻旋缓磨,有如蜂蝶轻採花蜜般。但让她羞愧的是,幽谷当中虽然疼的难以自抑,可那混在痛楚当中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地化去她的不适。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单钰莹无法自抑,虽说痛楚犹在,但在他的抽动之中,她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初开的门户,正冒出一丝又一丝甜蜜奇妙的热气。
被强行破身的巨痛,虽然并没完全消去,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虽说这感觉如此羞人,但单钰莹却知道,这还只是开始。想起自己被淫贼强奸出了舒服的感觉,她真是又恨又羞,但一来自己穴道被制,动弹不得,至此单钰莹已不能抗拒;二来清白之身已然被毁,事以至此,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样想着想着,单钰莹心情慢慢放松下来,就像是被自己催眠了似的。在男人渐渐加速冲击下,单钰莹体内的快感开始像潮水一般,狂涌而上,半晌间已完全掩去了破身时那撕裂般的痛楚。
不知从何时开始,单钰莹发觉体内越来越酥酸火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鼻间吞吐出来似乎不是气息而是热火。而腰臀竟有了一种往上去逢迎淫贼抽送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呢?”等到单钰莹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那股本能地冲动却愈加激烈,若不是穴道被点。单钰莹真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会做出何等羞人的动作来。
在羞涩难堪的静默中,她下体处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阳具,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她迷蒙的媚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春情大炽。享受起肉棒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单钰莹,有如一朵任人蹂躏的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单钰莹只觉口干舌燥,羞的媚眼如丝,肌肤上头透着一层蜜桃般的晕红,甜蜜嫩滑的似可掐出水来,全身上下充满了热烈的渴望。
淫贼看出了单钰莹的饥渴样儿,一边奋力抽插,一边用手环住了她的娇躯,慢慢在她那前凸后翘、健美骄人的美好身材上不停游走。
紧接着单钰莹的唇被淫贼深深地攫住,一条舌头急切地想进来探索她的芳香甘美。
“该死的淫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见淫贼已经将舌头伸进自己唇中,单钰莹又羞又恨。好在口齿还能活动,连忙奋起余勇挣扎,贝齿并得紧紧的,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这淫贼也不着急,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捏紧搓揉着她饱满而粉嫩雪白的乳峰,嘴里狠狠吸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
头一次被人如此亲吻,而淫贼的双手却还是不停地搓揉着自己娇嫩的乳房,矢志抵抗的单钰莹有点张惶失措了。这时骄傲的小乳尖突然被狠狠抓住,一阵酸麻的疼痛传来。单钰莹的小嘴忍不住一张,久候在外的舌头立刻长驱进入,和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她的香津甜唾,单钰莹只能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唯一能抵抗的地方也被攻占,单钰莹无力地再次闭上美目,她想逃避眼前的耻辱。偏生淫贼的吻却是如此美妙,令她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随着他灵舌的动作,在口中不住翻舞,随着那热吻愈发深入,她的香舌已经和对手热烈的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淫贼更是如尝甘露般将她口里的香津玉液不停吞入腹中。
淫贼饥渴地吸食着自己唇间的甜蜜,下边则开始爆发出更猛烈的抽插,他并没有用上什么手段,只是重重地、深深地插入,犁庭扫穴般直捣黄龙,彻彻底底地充实着自己的空虚,然后再长长地拔了出来,待得退到了底,只留下那火热的棒端烧灼着自己的幽谷口时,再重重挺入,这简单而毫无花巧的动作,让初尝滋味的单钰莹更加深切地体会出交合的快乐。
只觉他的肉棒像是火棒一般,一插入便深深地抵入了自己的心窝,烙的自己幽谷当中没一寸嫩肉能逃过此劫,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体内的热情也愈发高燃,在身体里头不住灼烫着她的矜持,炽热的欲望抵抗的意志已经完全被炽热的欲望所摧毁。
遭受着淫贼的强吻,喉间还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响。细嫩丰挺的乳房也在胸前一前一后晃动,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了全身的每个部位。而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 “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两个性器官紧贴吻合而发出的“叭叭,叭叭……”之声在房间中回荡着。
一丝晶莹的香液在双唇间越拉越长直到断开,激烈的热吻终于结束了。单钰莹恋恋不舍地把香舌收了回去,檀口里的津液似乎已经被吸干一般,让她感觉甚是饥渴。
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忍不住高涨的情欲,单钰莹身心里充满了狂炽欲焰,娇靥绯红、妩媚含春。
淫贼的深深顶入不知插了多久,绝美的快感让她神魂颠倒,谷底花心在那强烈的撞击之下,单钰莹只觉娇躯慵然欲泄,高潮迭起中,她再也禁制不住精关,淫液一波波地狂涌而出,弄得她几是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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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美人已经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脸上呈现出一种迷醉淫荡的神情,而郑雪涛突然感觉美人的幽谷里的嫩肉开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急速收缩的阴道“吸吮”着他粗大发热的分身,夹的他一阵酥麻。接着小穴儿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淫水自谷底疯狂溢出。
强烈的快感让郑雪涛差点守不住精关,急忙停下肉棒的抽送,上天如此的恩赐,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了。
急促的发射欲望随着呼吸慢慢缓了下来,郑雪涛左手紧按着身下这位胴体赤裸、全身乏力滚烫的娇艳美人,右手又开始轻而不急地、抚摸着她那滑溜溜的玉乳了,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
身下的美人郑雪涛早就认得,她乃浙江布政司单定坤的独生女儿单钰莹。两年前他随母亲来拜访单定坤时曾经见过一次,当时郑雪涛就对这位美艳若仙的大家千金很是喜欢。奈何却得知她早以许配了人家,只好遗憾放手。
可谁料想的到,自己再一次见到她时,竟然是这样的一种情景。说来还的感谢那个叫黄羽翔的淫贼,虽然单钰莹的处子清白被他所夺。但若不是他,自己这一辈子恐怕连仙子的手都摸不着,更不要说像如今这般同她翻云覆雨、极乐狂欢了。
郑雪涛按捺着内心的畅意,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情动涨大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的一阵轻捏细揉。
强压着高潮中欲仙欲死的单钰莹,郑雪涛再次吻上了她的香唇。将舌头伸进单钰莹那吐气如兰的檀口里去挑弄她的舌头。被他又一次的玩弄,而经过了一次性高潮的单钰莹只是感到一阵晕眩与呼吸困难,那湿漉漉的小浪穴也再次有了反应。
郑雪涛顺着她雪白坚抵的玉乳往下抚摸经过小腹来到了她的神密幽谷,她的小穴被他的大肉棒塞得胀鼓鼓,而且又再湿遍了;蜜汁还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吻合处的小缝渗流出来。
见着美人情动,郑雪涛放开了她的红唇,双手回归到了她的纤腰上。微微一用力,肉棒便在单钰莹窄紧的嫩处不住顶动起来,新一轮的攻击让已经体会过美好快感的单钰莹欲火如焚、难以自抑。幽谷被郑雪涛的肉棒涨得严严实实,连点汁水都溢不出来。
硬挺的大肉棒在单钰莹娇嫩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不住抽动,享受着被她小穴内的圈圈嫩肉紧箍包围吸吮之乐。见身下的单钰莹在他的淫威之下完完全全的臣服,无比强烈的征服快感再没保留地投入欢爱之中。
“哦……真爽!真不愧是浙江布政司的女儿,比起家中的丫鬟不知好了多少倍。”享受着单钰莹滑腻粉嫩的胴体,郑雪涛将她的玉腿高举过肩,不断加深力度抽插。离家之后憋了好几个月的淫欲,使郑雪涛近乎疯狂,抽出蒙上层乳白色透明蜜汁而湿漉漉的肉棒,他又打桩般的猛然重重刺到单钰莹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而上传遍全身,让他如登仙境。
十分销魂润滑又激烈的交合中,郑雪涛的肉棒愈发雄伟。在尽情享受着单钰莹润滑娇腻的胴体中,他再次感到有无限的阳精要汹涌而出……
“莹儿……”几下敲门声后,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为父……”